不敢。”

    叶思清好整以暇地看着雪仇，“你当然不敢，因为你现在有求于我。”

    若是这人真想杀他们，恐怕现在就已经动手了，还需要和他废话到现在。

    雪仇被叶思清看穿心思，也不恼，她淡然一笑，“真是好大的口气。”

    她在这里驻守了这么多年，还是第一次遇见有人竟然敢这么和她说话。

    “不敢当。”叶思清见白小见情况不妙，他抬头看着雪仇道：“这些事从始至终都和她毫无关系，她是被我拖累的，放过她。”

    雪仇看了白小见一眼，转过身，背对着叶思清，淡淡道：“放过她也可以，不过我要你做我的奴仆，听令于我，如何？”

    雪仇回头看向叶思清，烛光灯火，风吹起她的狐皮披肩，白色的绒毛随风起伏着，火光吹起红色的灯笼，随风漂浮着。

    夜静的厉害，艰难急促的呼吸声在黑夜中格外的沉重，压在叶思清的心口上。

    叶思清下颌紧绷，“若是你救不了她，我就让你们所有人给她陪葬。”

    “把她送去灵泉。”雪仇招呼身边的仆人。

    “是，主人。”仆人向雪仇行礼之后，走到叶思清身边，俯身要从叶思清身边接过白小见。

    叶思清直接避开仆人，拒绝道：“不用你们去送，我亲自去送。”